望着唐芝兰离开的背影,我忍不住的挠了挠头。
不过也好,甲板上就我一个人,挺自在的。
吹了一会儿风,卢新一上来了。
“怪不得四处找不到你呢,原来跑这来了。”
我笑着说。
“我在下面太格格不入了,还不上来吹吹风自在。”
卢新一坐到我旁边,点了一根烟,用力吸了一口。
“在十三局训练时不许抽烟,可憋坏我了。”
我话锋一转。
“其实你真该在下面多呆一会儿的,那五个作家,其实挺有意思的。”
这是有八卦啊,我立马来了精神。
“怎么说?”
卢新一解释道。
“就拿房朝说吧,他跟郭文曲交谈时,有说有笑,看起来跟铁哥们似的,可郭文曲一扭头,他的眼神就变得恨不得抄起酒瓶子砸过。
还有白天找你的那个马洋,郭文曲上厕所时,我看到他偷偷往郭文曲的酒杯里吐了口水。”
我听的是目瞪口呆。
卢新一压低声音。
“还有,那个平姚,似乎喜欢唐芝兰,有事没事的就去搭个话,被唐芝兰无视,也不生气。”
我忍不住感叹道。
“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会啊。”
卢新一笑着说。
“那几人今晚喝的都挺多,有些人清醒的时候,是讲文明的现代人,可喝醉了,就很容易丧失理性,凭感情做事,说不定,今晚真的会有热闹看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房朝真的没忍住,给了郭文曲一酒瓶?”
我耸耸肩,这谁说的准呢。
在甲板上待了一个小时,我们两人回到了酒桌,大家果然都喝尽兴了,一个个涨红着脸,脚步轻浮。
宁湾大概是怕大家喝出事来,宣布酒会结束。
我和卢新一回房间休息了,海上信号不好,我给林小鹿聊了两句,就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正睡的迷糊,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尖叫。八壹中文網
我和卢新一瞬间清醒,急忙穿衣出门查看。
只见一个服务员站在一个房间门口,捂着嘴,满脸的惊恐。
其他几名作家也跑了出来,我们凑近一看,有血水流出门缝。
我问道。
“这是谁的房间。”
宁湾恐惧的说道。
“是郭文曲的!”
我当机立断道。
“开门!”
宁湾让工作人员找来钥匙,可拧了几下,却是打不开。
“门反锁了!”
身材魁梧的房朝喊道。
“让开!”
他一脚踹了上去,“嘭”的一声,门开了。
我往门后一看,惊住了。